“你想要什么？”白雨问。他的话让严妍想起符媛儿，以前符家也是这个情况。

吴瑞安立即意识到事情不简单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白唐和祁雪纯走进客厅，谁也没说话。

司俊风淡淡出声：“警队也没规定，不能来接女朋友。我不来的话，还不知道你们警队上下，竟然同情一个残害队友的人。”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而她的身影，在某个人的瞳孔里，越来越小，越来越小，最后化为一丝不舍。这个身影跟着她上了地铁，来到闹市区的商场，走进一家咖啡店。

“程先生，”服务员见两人走进，立即迎上前，“欢迎光临，请跟我来。”目送两人相携离去，严妈不禁抹泪：“奕鸣那么好的孩子，怎么就……”

“袁子欣，你真的想要我帮你？”白唐问，“我愿意帮你，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得说实话。”严妍没二话，马上补了一个妆。